先别说舒坦不舒坦的这混账话,就说她寄人篱下,又怎么敢罚徐大将军呢。
徐寒山紧盯着少女的面庞,见她果然面覆朝霞般一脸粉润,或许就连白玉质自已都不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朵含苞的玫瑰花接受了雨露的滋养,变得舒展而昳丽。
话说到这个份上,跟完全说开了也没什么两样,何况这一切本就是白玉质有意为之。
难道她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夜本就是装醉,今天也是装着喊人,实际上白玉质就是为了让徐寒山自以为自已才是掌控了主动权的那一个,到了现在,也差不多了。
她装得完全像一个不谙世事又保守可怜的闺阁小姐,一脸无措的看向徐寒山,好像将他看做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将自已的一切都交付给他来掌控处置一般。
“徐少爷,要怎么办才好……我、我……”
白玉质语无伦次,她六神无主的模样再次勾起了徐寒山的怜惜,于是徐寒山毫不犹豫:“是我昨夜酒后乱性,太太不必自责。”
一招以退为进。
现在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说能撇清就能撇清的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徐寒山就是故意这样说,想叫白玉质顺理成章的依靠他,成为他的女人。
都是千年的狐狸,白玉质也不遑多让。
她表面上顺着徐寒山的意,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她有意引导。
不过她还并不想就这么让徐寒山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将她纳入府中,她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当个姨太太,白玉质再清楚不过了,现在的徐寒山还没有将她彻底的放进心里,否则就不会这么跟她在一处了。
既然如此,那么她也定然不是以正妻的身份嫁给他。
这不是白玉质想要的。
更何况还有些麻烦事情没处理完,那位给她使绊子的林大小姐对徐寒山怀着少女心思,她又是林家人,徐寒山的表妹,鬼知道会有什么幺蛾子。
于是白玉质逆着徐寒山的话往下说:“不,不是的,徐少爷,我知晓,你并没有强迫我的。”
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还不等徐寒山说话,白玉质便自顾自的将一切都决定好了:
“徐少爷,昨日之事我们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好,我、待我寻到一份营生,我便会从公馆里搬走,到时候,我们便都相安无事!”
徐寒山脸色阴沉,他没想到白玉质倒了这个时候还在拒绝,她竟然真的半点儿都不想嫁给他。
可他已经食髓知味,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现在还不到图穷匕见的时候,徐寒山忍着心中想将白玉质囚在公馆的阴暗念头,他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毕竟是我唐突太太,若是太太想叫我心安,不如便住在公馆叫我好好弥补。”
看白玉质神情犹豫,徐寒山最后下了一剂猛药:“实不相瞒,我是有事要拜托太太了。”
第229章 金山舞会
按照白玉质对原身的理解,她是个软弱但是格外善良的人,或许在一定程度上还会有讨好型人格。
具体体现在,在白玉质的记忆储存里,就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原身拒绝任何人的画面。
这是善良的人的通病。
不说全部,但是至少多数都会因为想要帮助别人的念头或者脸皮薄而选择为难自已并帮助他人。
原身就是这样的人设。
徐寒山也很显然的拿捏到了这一点,所以在白玉质看似要拒绝他的提议的时候抛出这个问题。
“是什么事情呢?”
白玉质也觉得好奇,这个回答是她根据原身的人设来回答的,但是她突然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徐寒山当作借口来要求她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