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了幻想,徐寒山也没再讲话,在月光下,他的轮廓依旧清晰,可白玉质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

徐寒山叹息:“怎么又哭了,太太真的很喜欢流眼泪。”

白玉质啜泣:“是我的错吗?”

不被爱,不被珍惜,是她的错吗?

还是说,伤心也是她的错呢。

徐寒山便走过去,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看着眼泪珠子流下去,他抬手,第一次无视了白玉质的推拒将她的眼泪拭去。

“当然不是。”

他捧起白玉质哭得湿漉漉的脸颊,让自已手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

“还有比飞更快乐的办法,太太想要吗?”

白玉质停止哭泣,最后一颗眼泪低落在徐寒山指尖,那只大手微颤。

他将额头与白玉质的额头相贴,两个人的呼吸近到交织相缠,那样浓郁而动人的香气再一次袭来,徐寒山喉结滚动,欲望随着香气的蔓延而暴涨。

“要吗?”

白玉质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脸蛋在徐寒山掌心蹭了蹭。

“要吧。”

说着,又摇了摇头,这一次不再是不确定的呢喃。

“要。”

在她回答要的这一秒,徐寒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酒盏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他黑色的披风覆盖住两个人的身影,绣花鞋挂在脚尖,良久,到底是掉在了地上。

第228章 猛药

隔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子照映在室内,打出斑驳的光晕。

白玉质动了动双腿,脚尖碰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她被子中的热源。

“小晴,给我倒杯水来吧。”

本来婉约轻柔的声线变得沙哑起来,白玉质还闭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打出个小扇子样的阴影。

“小晴是谁?”

一个低沉的男声问,随之而来的是一杯温度正好的清水凑在白玉质旁边。

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过去抿了一口水,感觉嗓子处的干渴缓解些了才回答道。

“小晴就是小晴啊……”

小晴是原身祖父尚还在世的时候买到家里来伺候原身的,可以说原身之所以有不差的底子就是因为有原身祖父悉心教养,否则要是一开始就在白夫子那个废物手底下过活,恐怕原身就要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

白玉质说到一半才好像感觉到哪里不对似的,猛地睁开紧闭着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张俊朗的男人面容,眼窝官深邃鼻梁高挺,端得是一副风流倜傥的好相貌,可白玉质还是吓了一跳似的。

“呀!”

她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腰肢又支撑不住的软了下去,半卧在裹成一团的被褥中,白皙的肩膀露出来一点,上面有清晰可见的斑驳红痕。

昨日徐寒山控制不住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暧昧的痕迹,现在再看见,徐寒山喉头发紧,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白玉质红着脸,有些懵的看着徐寒山。

“徐少爷,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呢?”

徐寒山便觉得好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白玉质蒙在身上的被子。

“太太再瞧一眼呢?”

白玉质便低头下去,身上的被子并不多么轻盈,对她来说有些厚重了,面料也并不如何细腻,与白玉质昨日白天见到的自已房间中的那一床鹅绒被子完全不同。

再看周围,四面墙上并没有什么美观雅致的装饰,只有一架木头架子,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枪支。

这样充满了冷肃的房间显而易见并非白玉质的。

徐寒山见白玉质愣住,觉得她可爱,明明昨夜已经做了该做的事,可却还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