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染上了果酒的甜味,她说。
“我没有醉,我在飞呀。”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旋转,衣袂飘然,在夏夜晚风的吹拂下鼓起柔软的弧度,就好像白玉质真的在飞一样。
徐寒山没有笑她,他这样哄着人:“是吗,那太太为什么喜欢飞呢?”
天知道在看到白玉质笑了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当不成人了。
白玉质就停下来,又瘪瘪嘴,有些委屈:“因为如果飞了的话,就不会再伤心了。”
当然要伤心了。
原身绝不会有徐寒山一眼的狠心与果断,断绝与白夫子的关系这一点,对于原身来说不是容易的事,况且,只有让徐寒山知道她的难过,才会叫这个男人更怜惜。
从喜爱,到心疼,一步一步,才会达成百分百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