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玩儿呢?
桃夭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也不解释,补充道:“一个意外。”
尚鹏干笑起来:“呵呵,美丽的意外啊!”顿时剜了褚江宁一眼,“你小子,口不应心啊!”
后来桃夭才知道,原来尚鹏堂妹对褚江宁倾慕多年,为此不惜用上死缠烂打的疯狂模式,可褚江宁偏偏不解风情,宁愿独守空房也不愿给对方一个正眼儿。
当天与“砸车”事件同频发生的,是尚小姐的再一次电话轰炸,彼时褚江宁刚按了拒接键打转向,然后就与桃夭狭路相逢了。
他不但对尚鹏在内的一干朋友讲述了惊魂遭遇,并信誓旦旦放狠话要让砸车的女人好看,甚至还当着众人面,把又一次打来电话的尚小姐骂得狗血淋头:“尚嘉妤你他妈有病吧!就因为你刚才那夺命电话,老子一个分心差点儿让人砸死!我跟你有仇是吧?你说,看上我那一点了,我改!成不成?天下男人又没死绝,干嘛老想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呢!只要你高抬贵手,我就算剃度出家当和尚了,也晨昏三炷香好好供着您!”
此刻尚鹏的弦外之音,褚江宁自然心里有数,他选择装傻:“怎么着,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的,还不兴谈恋爱了?”
尚鹏没接话,倒是钟洋假不咸不淡地说:“合着以前是我们大家搅和,不让你谈恋爱了?”
魏鸣珂也说:“谈恋爱,然后呢?”
“然后,水到渠成结婚呗!”褚江宁越说越高兴,伸手一揽桃夭肩膀,“怎么,瞅着我们不配啊?”
众人连说绝配,不过除了几个做陪衬的小姑娘,谁也没把这话当回事儿。
大家谁不是风月场中的玩家,平日里环肥燕瘦莺娇燕姹,各色女人早见识齐全了。逢场作戏说几句漂亮话,图个美人一乐蜜里调情,较什么真啊。
包括桃夭自己,都懒得往心里去,她脸上毫无波澜,只是夹了一筷子鱼肉到褚江宁碗里,轻声细语的,“趁热吃。”
褚江宁笑得格外温柔,含情脉脉地点头,与之对视。眉来眼去,羡煞旁人。
陈展年看得牙酸,笑嘻嘻道:“小姐姐可别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骗了。”
桃夭扬眉一笑:“那可不成,他长得帅,说什么我都信。”
气氛有一瞬的凝固,随即众人都哈哈大笑。
恣意的笑声里,桃夭仍旧淡然地剃着鱼刺,仿若自己只是局外人。
桃夭喜欢褚江宁,确切地说,是喜欢跟他上床。到了她这个年纪,与其去纠结什么情情爱爱,还不如把注意力放在男欢女爱带来的快意上。俞曼声早就开导过她:“没有性经历的人,才更容易真正对性不在乎。而拥有不美好性史的人,只是借着性冷淡的名号,在逃避性而已。比起清心寡欲,或许一段和谐的性关系,更能让你放下心中的枷锁。”没有遇见褚江宁时,她不以为然。
直到在长宁俱乐部再次见到对方,那一刻桃夭终于确定,她真的对褚江宁起了欲念。谁说只有男人可以意淫女人了,在原始的欲望面前,从没有性别之分。
她馋褚江宁的身子,所以才几次三番欲擒故纵,调风弄月你来我往。真的上了床,她又喜欢上了褚江宁那荷尔蒙蓬勃的感觉。起初不是没担心过频繁的性事会影响工作,可她一直是善于反客为主的人,相处多了,反倒越能熟练拿捏转换。原先的担忧,倒显得多余起来。
袁子硕算是对桃夭有所接触的,家教所致,他不忍冷场,因此举杯:“美女,走一个?”
桃夭今天心情不错,闻言也轻摇红酒:“请”
褚江宁素知她不胜酒力,让她抿了几口就作罢,其余人再想劝酒时,也被一一挡下了。
渐渐的酒酣耳热,桌上的人就没那么收敛了,有的借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