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是。”

白洎殷刚想问为什么,突然想到,正常若是陵寝,不至于偷偷摸摸安在这密道下面。这明显是在防着什么人。

她又向前走了两步,下一刻,一幅壁画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幅画与别的不同,有五色。

她走近了,发现上面刻的是一个女子,梳着攒珠牡丹鬓,只是面纱蒙着面,看不清面容。仅露出一双凤眸,姣若春花,媚如秋月。

再往下,只见她项上带着一只鎏金缀玉璎珞圈,身着碧霞凤栖千水裙,膝边垂袖上的暗纹都刻的一清二楚。

白洎殷觉得那暗纹极为眼熟,却想不出头绪。顺着那女子目光看去,便见她襁褓里抱着一个婴孩,分不清男女。

白洎殷这才发现,那女子眼波缱绻,温柔极了。白洎殷不知怎得心中一刺,觉得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她理不出头绪,想起这下面不只这一幅壁画,待要转身再看,却迎面撞上一个人。

白洎殷有些无语,刚想把人绕过去,却被往回一扯。眼前一片漆黑,一只手已蒙了上来。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她一来二去也有些恼了,“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