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扶砚笑了:“你要什么声音?”

他走近了,看清白洎殷手里的东西,眼底那股笑意更甚。白洎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又看了眼面前湍急的水流,朝后面退了两步,下意识道:“你站我前面去。”

顾扶砚照做了,他含笑看她:“为什么?”

如果面前是悬崖一类的,白洎殷就不放心有人站她后面,她从小就这样。后来读了书才知道,这习惯不是没有由来的。

有句老话叫:“二人不观井。”

但白洎殷自然不会把真实理由告诉他。她转头似是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给你看个好玩的。”

顾扶砚微微挑眉。只见白洎殷从袖子里取出剩下那半盒火柴,捏着火柴柄沿着侧面一划,火星燃起。她把火星靠近适才从飞赤凤里取出的那根东西的尾部,待引线点燃,她将那东西往河水里一抛。

没有等到预料而来的水花四溅,那根东西便如石沉大海般没了动静,“遗体”也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了。

白洎殷:“。。。”

她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那日的烟火不会炸了。

这东西她事先检查过,外表无破损。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从一开始仓库里的飞赤凤就是被掉包过的。

至于是谁掉包的,答案不言而喻。

顾扶砚似是有些不解:“祭司要给我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