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惩治了几个宫人。当时表面是说那几人冲撞了贵人,可实际上,据本官所知,那几人没少欺辱咱们这位七皇子。”

陈生倒吸了一口凉气:“您的意思是......”他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这一切都是白洎殷和他串通好的。表面是喻宁宫派出刺客,但实际上白洎殷已暗中串通了顾扶砚,并事先准备好解药,为得就是借喻宁宫的手,扶持顾扶砚上位。好计策!好心计!”

刘问眯了眯眼:“本以为喻宁宫最难对付的是裘竹,但如今看来,这白洎殷只怕也不是省油的灯。”

陈生面色有些发白:“始料未及,如今看来,可如何是好?这顾扶砚有崔家做靠山不说,居然还勾结了喻宁宫。”

刘问本也想到这一层,如今被陈生直接点了出来,更是目光阴毒。他凝神思考了半日,朝陈生招了招手。

陈生见状连忙附耳过去,待听刘问说完,他脸色已白的不能再看了。

“这这这......”

刘问见他窝囊样,连连冷笑:“便看敢不敢做了?”

另一边,崔事安与顾扶砚出了大殿,这一对祖孙时隔多年,今日还是第一次正式交谈。

“你母妃当年......过得如何?”

旧事重提,可顾扶砚却好似早已被凌迟到麻木了一般,眼底不见分毫波澜。

只道:“进了那样的地方,如何能好呢?”

或许是后来真相大白,皇帝自知有愧,这两年对崔家愈发重用。但这一切都是用一条鲜活的生命换来的。

崔事安想到自己的女儿,再看着顾扶砚那双与崔玉宣有七八分相似的眉眼,目光难得的染上一抹慈爱。

“后来我有想过把你从冷宫接出来,却不知找怎样的理由。毕竟这两年崔家尚在风口浪尖。”

人都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