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洎殷是被人扶着回去的,她起身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她后背粘腻一片,分不出那是汗还是血,冷风一吹,便只觉得一股寒意传遍全身。
她浑身冷的发抖,直到一块温暖的东西裹住了她。
恍惚间,她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对不起。”
这孩子是念着她的好的,好在她一番心血也没白费。白洎殷动了动唇,想说这不是你的错。却只觉得喉咙一哽,浑身都痛的很。
“阿姐。”
白洎殷听到这一声,猛地惊醒过来。
午间的光透过窗户,在镜子上折射出点点光斑。
白洎殷强撑着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无比。她伸出一节手臂,却见白皙的手腕上,几道红痕横亘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