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日下来,她发现顾扶砚悟性很高,而且幼时是上过学堂的,加上自己肯学,学东西什么的都很快。长此以往,白洎殷倒也乐在其中。
那日清晨,白洎殷照例来顾扶砚这边叮嘱了几句。
岂料白洎殷前脚刚走,等主持完仪式上了轿,便收到侍女匆忙来禀。
“大人,不好了!您宫里那位今日和前来送晚膳的侍女起了争执,惊扰了宫主他老人家,宫主大*怒......”
白洎殷听罢面色一白,立马着人加快步子,再后面的事,她就没听到了。等她赶到时,便见到台上居高临下的坐着一人。
底下押着一群人,顾扶砚便在里面。
头顶传来一道粗哑的声音,“你来的正好,看看你带回来的人。”
白洎殷来时也大概听到了点风声,大概是喻宁宫的人本就对宫里那帮人抱有偏见,毕竟这几年皇帝隐隐有了想要打压他们的意思。如今柿子挑软的捏,便只能朝顾扶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