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扑上去就要抢,殊不知这一举动惹怒了它,一人一狗撕咬起来。

白洎殷惋惜道:“如今令牌没了,杜统领,该怎么办呢?你要认这么一个人做宫主吗?”

杜文州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白洎殷设的局。可白洎殷说得不错,他们只认令牌,将其视作神旨,眼下令牌没了,他该怎么办?

玉珏“好心”提醒,“杜统领,第一,令牌不在,按照位份,禁卫便该听祭司的。其次,今日皇宫的事我想你也听说了,不觉一切都太巧了吗?钟陵早已和皇宫暗通曲款,你当真要对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贼子死心塌地么?”

这话说的不假。

杜文州面色微变,咬了咬牙,“玉姐姐说得不错,是我愚笨。不知祭司想要如何处置钟陵?”

钟陵面色骤变,竭力甩脱那只鬣狗,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杜文州!此事分明是那贱人设局!”

这一声让人不由得眉头狂跳,杜文州还未来得及制止,便听白洎殷冷冷道:“钟陵逃避祭祀,欺骗天神,今又偷盗兵符,勾结外人意图谋反。拿下!”

喻宁宫的禁卫都是裘竹精心培养的,效率极快。钟陵先前和鬣狗缠斗,身上被咬的不成样子,痛的龇牙咧嘴,被人拖下去的时候,地板上还留着血迹。

杜文州问:“祭司要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