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此话一出,四周隐隐起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玉珏面色微变,看着钟陵的目光泛着寒意。可是白洎殷没有示意,她不会贸然出声。
白洎殷嗤笑一声,也不欲纠正他成语乱用的问题了。
她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险些?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险些?我白洎殷做祭司那年,洪灾消退,主持大大小小的祭礼不计其数。去永宁暄清,对敌对疫,哪次不是大捷?我什么命格,宫主在世时看不出来,倒是被你看出来了?杜文州,钟大人要用这个借口除掉我,你觉得如何呢?”
她声音如溪水般霏娓流淌,可平静的溪水下确实汹涌的波涛,字字都在把人往深渊里拖。
杜文州垂目不答,他只认令牌,这些东西本不是他该管的。
钟陵知道白洎殷巧言令色,这个女人嘴皮子最是厉害,迟则生变。
他眼底闪过厉色,“把这个招摇撞骗的乞丐抓起来!”
玉珏挡在白洎殷身前,寒声喝道:“杜文州!宫主不在,喻宁宫最大的也是祭司,你要造反么?!”
杜文州面上闪过一抹迟疑,但只是一瞬。他看到钟陵手里的兵符,已带兵逼了上去。
白洎殷伸手将玉珏拉回到身后,已经从椅子上站起。
“大人...”
白洎殷眼神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