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喻宁宫待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还有这种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冒充喻宁宫的人?”
她声色平淡,却不容置疑,令人不由得大为变色。左右亦是一片哗然。
“什么?!假冒的?!不会吧!”
“骗子啊!”
白洎殷平日里温和清冷,可真的要施压,竟也让人透不过气。
男子被逼问这一下,差点没了底气,所幸他反应极快,“大人明鉴,我们真的是喻宁宫的人!”
“喻宁宫?”白洎殷咀嚼着这三个字,微微一笑,“不知这金丹是上头哪位大人赐下来的?”
“这……”
众人面色一白,说不出话来。
他们自然不能说。
“说不出来?”白*洎殷善解人意:“那符牌总有了?”
那几人听完面色更是难看。有一瞬间他们觉得白洎殷虽然在笑,却更似绵里藏刀。
他们只是出来卖个药,又怎会随时随地把符牌待在身上。这下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
僵持之际,男人及时从袖中取出一物递了上去,“大人,这是我的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