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
“路上安稳么?”莘伯转向卫秩,问道。
“甚安稳。”卫秩恭敬答道。
“国君劳心劳力,又多年照拂宗女,睢人实感念不已。”小臣驺向莘伯一礼道。
莘伯莞尔,看看罂,又看看小臣驺:“睢与莘乃姻亲之国,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必太过客气。”
一番寒暄,罂与睢国的使者算是见过了面。
“自从妇妸离去,睢国动荡,宗女亦当有所耳闻。”在莘邑里安顿下来之后,小臣驺对罂说,音容间满是情深意切,“当今睢侯厚待宗亲,宗女远落他乡之事,一直牵挂在心。奈何国事繁杂,又占卜每贞不利,一直拖延下来。直到今年开春,卜象终是大吉,国君立刻遣我来莘国接宗女。”
罂微微低头。
“原来如此。”她轻声道:“不知当今国君是哪位宗亲?”
“当今国君与宗女甚亲近,与宗女的父亲同一个祖父,乃是宗女的族叔。”小臣驺答道,说着,笑了笑,“宗女幼时,国君还亲手抱过宗女。”
册罂颔首,没有答话,却把头压得更低,将袖子举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