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妸莞尔,抚抚她的脑袋:“罂,这是大邑商呢。”
“哎呦!”载一屁股坐在地上,石板坚硬,他疼得龇牙咧嘴。
殿堂的屋檐下,王后妇好和妇妌席茵纳凉,面前的案上摆着果品和蜜汁,看着场上,轻声笑语。
“不可松劲!”载的面前,跃的声音响亮,“再来!”他比载大两三岁,一张俊俏的脸已经初现英气的线条,因为日晒而带着些麦色。站在一起的时候,载只能到他的肩膀。
载抬头,望着他,有些委屈。
“次兄气力大,我自然打不过!”他嘟哝道,两腮鼓得圆圆。
“载!”妇妌闻得这话,脸色一板,“摔一次怕甚?起来!”
载瞥瞥母亲,仍瘪着嘴,却听话地站起来,一脸不情愿。
妇好看着载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对妇妌说:“这般严厉作甚,还是个孩子。”
妇妌转过脸来:“姊姊不知晓,载贪玩惯了,不严些,他撒撒娇又要蒙混过去。”说罢,她停了停,笑意温和地叹道,“若是载能有跃的一半勤恳,我也不操心什么了。”
妇好看看她,微微一笑:“跃也不过是好动了些。”话虽谦虚,眉间却满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