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粉末像是盐粒一样洒在伤口上,虽然药效好,但是带有强烈刺激性,因此不会太好受。

伏断眉骨拢起。

因为是天魔之体,他的耐痛很强,皱眉流露出不适,并非由于金疮药,而是心魔牵着他的手。

温滑凝香,指尖圆润像杏仁儿。

软白的肉覆在纤细指骨上,一点茧子也没有,瞧着就是娇生惯养的人。

伏断不自在地抽回手,“不必了。”

水鹊疑惑不解地抬头看他,“可是……”

光是手心手背的伤口都深得血肉翻卷,这样也不要用金疮药吗?

水鹊小心地握着他手,低下头轻轻地吹。

“是不是我洒药粉太疼了?”

从伏断的角度,能看见对方小而尖的下巴,吹气的时候两侧脸颊软肉鼓起。

“这个药是会有些痛。”水鹊没有留意到伏断的晦暗视线,他劝慰道,“你要乖乖的,忍着点哦。”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心魔让他乖些,伏断莫名产生一种错觉,就好像,他是对方豢养的一条狗。

他不会向任何人摇尾乞怜。

耳边听着心魔咕咕哝哝说伤口好深,说自己叫水鹊。

伏断眼底情绪翻滚,阴郁得仿佛能够滴出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