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乱糟糟毫无条理的。

如今倒是每一份折子都有人仔细批红,拟好了建议,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摆放好。

熟悉的木制轮椅,上面坐着的人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水鹊轻轻咳嗽两声,心虚地上前,“先生……”

大约是因为圣上昨日哭叫得过了,嗓音还微微带了哑,可怜得要命。

聂修远眼若寒星,在宫殿僻静处侯着,那方光线不好,水鹊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

分明是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妻,平日里也琴瑟调和。

但是要说实话,水鹊还是对自己的皇后又敬又怕的。

毕竟在两人结为连理之前,聂修远是父皇派过来教授他功课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