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水鹊一人在青河村的家。
那时苏吴仅仅是斜风细雨, 几山之隔的青河村却是大雨如注,雷电交加。
家中屋顶的瓦片被风卷落砸碎到院子里。
那时候他又不在,水鹊该有多害怕?
本来就身体不好的小郎君。
那样荏弱可怜。
齐朝槿想, 自己当初就应当带上水鹊到苏吴府赶考,虽说舟车劳顿, 但把人安顿在旅舍里,也总归比留家中担惊受怕的好。
无怪乎魏琰能够趁虚而入。
只是昨日之日不可留。
水鹊侧身进入卧房, 指着墙上装裱的作品,咕哝道:“你做什么把我从前在书院的窗课试卷也留下来。”
还要挂在上面,对着那张堆满公牍的条案。
也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