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敬酒过三十二岁的杜宁,因为四处跑业务,大腹便便还夹着个办公的包。眼前的人虽然能看出他之后的一些影子,但因为此刻还年轻,给人的只有满满的少年感。

“杜宁?”

“干嘛?”杜宁把喝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早上你自己不起的。”

又有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他和十年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白一尧明明白白记得昨晚在溪光厅门口的是他。

“刘野?”

进来的人被他这模样弄的愣住,上下扫视了他一圈,嗤笑,“怎么弄得跟没见过一样,傻了啊。”

……

阔树叶被阳光吹拂着,随着飒飒的声响,地上的荫凉时而也会洒下一块一块的阳光。

白一尧站在办公室里,透过程亮的玻璃,还有点不敢相信已经出社会十年的自己,又站在了大学老师的跟前低头受训。

“上午的课怎么不来?”

“睡过了。”

“睡过了?昨晚做贼去了啊。”

白一尧在社会上历练这么久,在这从前最怕的老师面前终于自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