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的律动,酒精没有蒙蔽感官刺激,反倒拉满极致的充实感,久旱的身体抵不住过于激烈的进攻方式。 她爽得头皮发麻,骂人的话逐渐转变成娇吟,听得人热血翻涌。 “要不是你这个...嗯啊....还有点用....我....我早就不要你了....” 肖洱插得愈发凶狠,明知故问,“哪个,嗯?” 她偏不说,两手撑着木门,高高翘起肉臀,流畅的腰线如油画般美妙。 男人猛地抽离全部,听她欲求不满的闷哼,坏心思地喂进一半,慢条斯理地问:“换作别人,悦悦也会这么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