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会?”
她扭身看他,西装笔挺纹丝不乱,她讨厌被压制的感觉,违心话脱口而出,“我不是因为你才有反应,只是生理需要。”
明知她说的是气话,可听进耳朵里依然会受伤。
直到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想在她身上索取什么,不是肉体的刺激,而是安全感。
想要被她喜欢或是爱着,哪怕只有为数不多的好感,他也能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看见自己的真心。
肖洱沉沉闭眼,抽离肉身的同时扒下碍事的牛仔裤,腾空抱起她狠狠抵在门上。
赤条条的双腿在臂弯处晃悠,她皱着眉接纳膨胀几圈的肉物,在撑破的极限来回试探。
抱姿插得深,方便大开大合地肏干,他又有意折磨,抱着她在卧室里边走边操。
每一次拔离都能卷出一大波汁液,滴滴答答喷溅在地板上,底端晃荡的软球重重拍打屁股,“啪啪啪”的连环暴击像极了巴掌的火辣触感。
“你....唔嗯...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
她最害怕这个姿势,好多次都被他三两下干得喷水,身体已经形成肌肉记忆,顶不住残暴的抽送力度,坚持没多久便被他轻松送上欢愉的高峰。
他顶着深处猛干几下,她身子一缩一缩剧烈抽搐,低头埋进他颈边爽得哭出声。
酒后比平时更为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穴内喷涌的热流,抽身的瞬间,透明汁水冲破还未合拢的穴口大量喷射,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仿佛要掏空她的身体。
向悦在云端里飘了太久,脑子昏昏沉沉,等她抬起头,男人眉眼温柔地吻她,眸光闪烁异彩。
“为什么不爱我?”
他卑微地舔她的唇角,“我想要你的爱。”
她失神地盯着他的眼睛,忽然间不知该说什么,唇瓣相碰,“你...”
男人抱着她走到床边轻轻放下,脱下紧绷的西装外套,单手解开衬衣纽扣,精壮的腰腹肌肉像极了一件绝妙的艺术品。
他弓着腰从平摊的小腹一路吻到胸前,含住硬起的乳尖饥渴吮舔。
沾了风的性器不见半分疲软,反而愈发壮硕,赤红狰狞的一大根。
他捞起一条腿挂在肩头,慢慢喂进她的身体,等她完全适应才开始耸腰冲撞。
“嗯...唔啊....好深....”
向悦侧头看向漆黑的窗外,五指用力抓住枕头一角,额前渗出的热汗打湿鬓角的碎发,体内堆积的愉悦进入下一个轮回。
“爱我好不好?”
他像个幼稚的小孩,固执地想要个答案。
“我需要你的爱,哪怕少得可怜。”
他身体很烫,灼热如火烧,心空得像一片荒漠,无力地想要抓住什么。
梳在脑后的黑发垂落下来,却遮不住眼底的忧伤。
“老婆,不要丢下我。”
抽插频率逐渐加快,声音透着一丝低微的恳求,“求你了。”
*
凌晨4点,小别胜新婚的两人终于结束战斗。
半醉半醒的向悦在数不尽的高潮中彻底遗忘自我,她骑在他身上妖娆扭腰,似风中摇曳的柳叶,又似浪里翻滚的水草,不遗余力地释放激情和欲望。
肖洱连着射了三次,射完后也不见软,换个姿势继续干她,直到她精疲力竭才肯放过她。
他抱起半昏睡的她走向洗手间,细致地替她冲洗干净,洗着洗着来了反应,反身按在墙上狠狠顶进去。
向悦欲哭无泪,“.....禽兽....你还有完没完?”
“最后一次。”
他喘声加重,“叫声老公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