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拍拍宴江的背,无奈道,“这点敢作敢当的胆子都没有,昨日是怎么敢跑的?”

他擅长这种棍棒与蜜糖相互交替的调教,生前用来拷问敌国战俘,死后用来管教鬼府一众下属,如今对于宴江这样性格懦弱的,更是得心应手。

甚至不需要哄上太久,这个心志并不坚定的人类果不其然彻底崩坏,颤抖身子着将自己埋入敌人的怀中,再也树不起一丝防备。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胜利。

但这并不会减弱胜者的愉悦感,时崤勾起一抹笑,奖励般在宴江额角落下几个轻吻。

“好孩子。”他低声夸赞。

亲罢夸罢,才伸手去抽开宴江的腰带,动作算不上轻缓,甚至有些粗暴,从人类肩膀处拉下那身为了逃跑而新买的灰蓝色外袍,将瘦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时崤低下头,咬了咬宴江的喉结,又继续往下,将唇印上锁骨。

独属于书生的魂香若隐若现,勾得兴奋越发浓重。

他动了动,将性器插入宴江腿间,隔着单薄的亵裤,开始顶弄这个软绵绵的书生,不加掩饰地宣泄情欲。

直到朝阳从山峰后露出一抹金色。

二十

一天一夜里,宴江又是奔波又是受惊,本就虚脱万分,外加一直被时崤拥着,难免受寒,时崤未免他又发起烧来,便稍稍用了些鬼气,让他这一觉睡得极沉极长。

长到太阳升到最高处又慢慢落下,窗外一片橘红的时候,还安安静静的没有醒。

时崤刚刚结束一轮运气,再睁眼,眼中不断波动的红光已经隐去,恢复成淡然的纯黑。

如今他身上那道贯穿腹背的伤口已经大好,鬼气充盈,力量几乎与离开鬼府时没有差异,故而白日里也不受限制。

但是……

时崤进了卧房行至床榻边上,手心张开,放出一抹鬼气,然后看着这鬼气在没有驱使的情况下自发自地飘到床面,环绕宴江欢悦地飞行的样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