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崤也不急切,居高临下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抓了一团鬼气随意把玩着,仿佛欲望喷张的人不是他。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伸手,拍了拍书生的脸颊,作势轻叹气:“怎么这么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宴江抬起湿漉漉的脸,他便用大拇指替他揩去眼下的泪痕,手法温柔,颇带安抚意味。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似恶鬼的毒咒。

“那就用嘴吧。”

他揉揉宴江的唇,感受其上的温暖与柔软,然后趁着对方短暂的失神,轻而易举地顶开他的唇齿,探入其内。

宴江短促地哭了一声。

却没挣扎,软绵绵地任由时崤按着他后脑勺,往狰狞的性器上压。

他本就跪得很近,只需稍稍往前,鼻尖就抵上了柱身,凉而湿粘。

“阿浮听话,张嘴,把舌头伸出来。”时崤的手指勾勾人类的上颚。

他从头到尾都淡定悠然,像极了一个耐心至极的主人在管教自己的宠物。

见宴江缓慢地照做了,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顺着对方披散的头发摸了几下,笑道:“真是本座的乖乖侄孙。”

摸罢,再度按着那头颅压向自己,叫那截红粉的舌面贴上被冷落已久的男根,“舔不好的话,本座只能用你其他地方了。”

宴江哪敢不卖力伺候?

他看着鬼王把他的手从性器上拉开,团成团牵进手里,心中知晓对方言语中的认真。有短暂的停顿,片刻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地闭上眼睛。

心中欺骗自己是在舔一根冰柱、一根铁棍,他微微侧头,照着对方的命令,低着头一点一点地舔弄,舌头所过之处,留下片亮晶晶的水痕。

那物实在是太大了。当他宴江在舔舐柱身的时候,更为膨大的龟头便不可避免地蹭过他的脸颊,青涩与淫荡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激烈碰撞,更添暧昧。

时崤腿上的肌肉渐渐崩紧,竟有些保持不住那份气定神闲了。

虽宴江仍旧没有什么技法,但舌苔粗糙湿黏,唇瓣柔软闷热,只需这样简单的舔舐,也足够叫人发狂。

他突然拽住了宴江的头颅,用蛮力将人固定成一个微微抬头的角度,另一只手扶着性器,趁对方还充楞着的瞬间,直接将龟头塞进那张嘴中!

感受到温热湿软的口腔将他紧紧包裹,时崤眼中的黑几乎已经被红光全部占据。

没有给人类任何缓冲适应的时间,他狠狠往前一顶,性器没能塞进去多少,已经将狭小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喉咙口蠕动干呕,却更像在啜吸,讨好这来势汹汹的侵犯者。

宴江安静而狼狈地流着泪。只觉得他已经失去对自己身体所有的支配权,他不再是宴江,而是鬼王手中可以随意使用的脔宠。

口中过大的器官撑得喉咙一阵阵难受,口鼻间尽被一股恶心的微腥味淹没,下颌酸涩万分,口水无法吞下,粘滑地淌满了下巴。

他垂着眼,眼中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男人大半截露在外头的性器浅浅抽插,似乎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等到时崤终于将自己拔出,他整个下半脸都已经麻木僵硬,嘴巴仍是张着,一截湿哒哒的舌头也半伸在外。

倒真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小狗,乖巧地靠在主人腹部,一动不动。

时崤很是满意。

只是天马上就要亮了,这种程度还远远不足以让他真正满足。

时崤压着龟头,留恋地在那截舌头上磨蹭,蹭够了,又刻意用柱身拍了拍宴江的脸。

这才突然俯身,将书生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己怀中。

“好了,哭了一整夜了,哪有那么娇气。”这会儿,他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