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涨得更大了,凸起的青筋盘虬怒张。

这是宴江头一回见到自己以外的性器,那物完全醒来的尺寸十分夸张,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像条巨大的肉虫。

按男性的标准来说,或许该说是难得一见的标志与伟岸,但他只觉得可怕,与止不住的难堪。

可惜他的意愿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时崤舒服得眯了眯眼,强行拉过宴江另一只手,让他两只白嫩的手心将自己性器夹拢在中间,而后放开手拍拍他的发顶,“阿浮莫耍性子,好好摸。”

说得坦然无比。

宴江咬住下唇,无声流泪。

他哪里有什么技巧?本就是个晚熟的,成年后偶尔偷偷自渎,又从来迈不过礼义廉耻那一关,几乎都是压着被褥供上几下便草草完事,甚少伸手去摸自己,更别提懂得如何取悦他人。

鬼王的那物也是冷的,冻得他五指僵硬,对方不再带着,宴江便只知麻木地上下动作,像个被上下提线的木头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