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何事?”

表情中还大有一种“你再提一句沈青试试”之意。

大将军啊大将军,你这到底是把皇上惹成什么样了?

丁原心里叫苦,这些年沈青把皇上当眼珠子宠着,仵雨溪本来对下人就不苛责,寻常也不会怪他多嘴,今日这态度仿佛吃了火药一般。

还没等丁原说话,仵雨溪又冷冰冰地问:“陈太医何在?”

“已经在南书房候着了。”丁原低着头回道,擦了把汗。

仵雨溪颔首:“去南书房。”

“喏。”

……

南书房里。

陈泉站在门口,头时不时往外探着,想着昨天半夜沈青上门和他说的话,默默叹了口气。

“明天小溪一定会传召你,然后询问你关于癔症之事。这件事当初是你告诉我的,为何瞒着他你也略知一二,欺君之罪你担不起,只是一点。”

“他既然忘掉了那些记忆,就说明他潜意识是不想记起。你只消说你知道的,他若问起你是否能治,便说不。”

明明自己脑袋都顶着个大蝴蝶结,还这么担心仵雨溪是否会接受不了这些记忆。

“我本来就治不了。”陈泉记得他是这么回沈青的。

他听着仵雨溪的质问,早有心里准备地跪在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又重复了一遍道:“回皇上,臣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