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议论声大起,家里的人纷纷低头接耳,我们家的奇葩事真是一桩胜过一桩。
当时还没接回骨灰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将白布戴到头上,满脸委屈,“你们想把我妈妈置于何地,难不成前妻和现妻的牌位供奉在一起?你们不是说先放正房,后面挪到偏房嘛!”
母亲一把推开我,好脸色解释道:“孩子乱说的,就放正房,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有空就过来家里看看。”
看到我戴着孝布,他又看了看徐礼,“怎么不是你戴孝,怎么是个外人在戴孝!”
“她要结婚了,还怀着孕,觉得戴孝不吉利,既然我是外人,这个孝我可以不戴的。”
我这话一出,徐礼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随即又拿相同的借口找补,“舅舅,什么外不外人的,都是一家人,我怀孕八个月了,行动有点不方便。”
“你妈当时怀着你都还干农话,现在还金贵起来了?又不是要临盆了!”
祝赫将徐礼护在身后,“舅舅,这也是我的意思,我们只是怕出什么意外,再说了,我们会补偿她的。”
说到补偿,那个舅舅像想起什么一般,质问徐礼,“你妈妈的存款是不是都在你那?她去年和我借了十万,现在人没了,债也清一下吧。”
徐礼戴着的金耳环和金镯子以前都没见到过,质地还很新。
“姐姐这些是新买的吧?都没见你戴过。”
徐礼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等后天葬礼结束,我会把钱送到舅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