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组胺类药物,我在床上醒了过来,过敏反应也减轻了。
在床上躺着的时间不长,但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我知道那是徐礼的母亲,她嘴里喊着:“我的脚好冷,好冷。”
我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毛绒拖鞋,把它取下来递给她,“这双暖和,你穿我的吧。”
下一瞬间,梦就消失了,但我敢笃定,徐礼知道这个毛托意味着什么。
第2章 无情饮水饱
“你姐夫祝赫他们来了,你赶紧起来去草席上跪着。”母亲进了门就一脸不悦地提醒着我。
徐礼在老公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带着泪腔倾诉道:“我没办法,只能委屈盛淮了。”
“你别心忧,对孩子不好,我事后给她点钱就好了。”
面前两人情意满满,一个轻轻哭泣,一个细心安抚。
“你们上过一次香吗?”
我听过她的不少故事,母亲好赌,三年级就抛下她走了,一直不闻不问,在他俩相依为命期间,继父时常喝醉酒拿水管打她,直到现在,继父仍旧嗜酒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