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更有甚者,走到叶仙仙身旁,虚坐到腿上,来一个投怀送抱。
十个模样各有千秋的美少年侍候她一个。这才是人生,这才是享受。以前真他娘白活了。
虽然知道他们可能个个身世浮沉,都是可怜人。服侍她也非出自真心。
但人世间本来就有许多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别人可能比他们凄惨千百倍。来这里叶仙仙只为玩,也只把自己当做消费者,其余的不会去多想,想太多,思想上会负累。
坐在她怀里的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眉眼还没长开,但眉若细柳,身如玉树,另有一番少年人风貌。
叶仙仙捏了捏他细嫩的脸颊,“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看她这手法熟的,真像个久经风月的老嫖,可事实上,她完全是新人上路,这些招数有以前电视上学来的,还有就是色女本能。
少年红着脸颊回道:“奴叫祁鱼。过了今年的冬便十四了。”
也就是说,现在十三岁。
叶仙仙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年仅十三的男孩感兴趣。但事实摆在眼前,还真起了几分兴趣。
好像,有点禽兽。
“原来是条小鱼儿。本公子来摸摸小鱼儿滑不滑。”
少年们穿的都是浓情馆特意缝制的,类似于礼服的对襟衣裳。领褖轻轻一拉也就开了,里面没有其他的衣物,光裸的胸前两粒小乳头伏在上面。
叶仙仙的手向他单薄的胸膛里抹去。抿过一口贺期清递到唇边来的酒,对上少年祁鱼的唇,把酒渡过去。
祁鱼默默把酒喝下去。
他这个身体不耐酒的,一口酒下肚,脸颊比之刚才更为红润。感觉到摸在身上有些温凉的手,祁鱼羞涩,又莫名的舒服。
“公子,奴有点热。”
他的声音本是没变音前的清澈,有了几分酒气,音节跳出,一荡一荡的。说不上有多动听,但也有几分撩人。
叶仙仙摁住他的小奶头,轻轻地转,“热啊,那就把衣服脱了罢。”
脱衣服……虽然他现在胸前都露着,但好歹遮了一点,当着这么多人面脱吗?祁鱼不是没有察觉其他少年注视过来的目光,咬了咬牙,还是将系在腰上的布带解开了。
公子,奴的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