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位出手还很大方。若是服侍得他高兴,说不定还能得点赏钱。

如此想着,少年们看向叶仙仙的眼神变得热切了起来。

贺期清目光从那金元宝上收回。和眼中光芒相反的,藏在袖中的拳头却拽得死紧。

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抬高了些许,薄衫的领褖松散开一点,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也如其他人一般,目光热切的看着叶仙仙。只是他的眼仁漆黑,云山雾绕似的,看人时仿佛能把人吸进他的眼仁里。

叶仙仙发现自己有点享受被少年们这样看着,这种享受和被他们用肉棒填满不同,高于生理的一种心理享受。当然,颜值起了决定性因素,不然换个面目丑陋,满脸麻子的这么看着她试试,保准一脚踢出门去。

她把这次心血来潮当成现代时男人常去做的大保健,只不过因为性别,服务于她的都是些元气满满的美少年,他们身上那份鲜活劲儿对她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目光从少年们脸上逡巡而过,经过那名叫贺期清的c位少年时,叶仙仙挑了挑眉,看了眼他露出的精致锁骨,忽而一笑,这是对她使美男计呢?

她也在对他笑,贺期清心跳不由自主加速,望着对方眼角眉梢未掩饰好的柔媚痕迹,大着胆子道,“公子对奴笑,是否说明奴入了公子您的眼?”

其余少年艳羡,却又碍于容貌不及他,只能眼睁睁看他独占风头。

热就脱衣服

不知道这少年怎么做的小动作,说这么一句话的功法,他的领褖又松散了一些。

叶仙仙:“……”

你可以拉的再低一点。

假如肉棒够粗大,或许能入一下眼。不过现在嘛,她恶劣地笑,“我看到了你的眼屎,没忍住笑了。”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一时间就连龟公都看向了贺期清。眼睛很漂亮,哪有什么眼屎?不过有钱大爷说有眼屎,那铁定不能错。

本来嫉妒贺期清出风头的其他少年面色古怪,一个个低下头,再不敢表现的过分热切。

而贺期清本人则呆愕住了,云山雾绕似的眼眸仿若碎开的琉璃,又倔强的不使它黯淡下去,“公子真会说笑。”

天知道,维持这份笑,有多艰难。

他再不是呼奴唤俾的千金之子,而只是付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凌辱的低贱娼门子。

叶仙仙颔首,“没错,我就是说笑的。”真坏,这么欺负一个美少年。转头对龟公道,“其他九个留下,他回去吧。”

指着已然恢复平静的贺青。

贺期清敛了敛低垂的肩膀,先龟公开口之前一步说,“既然公子将他们都留下了,何不连奴一起留下,在这一个月的调教里,奴不敢说被调教的最出色,但奴保证一定让公子您舒舒服服。”

叶仙仙慢悠悠问,“怎么个让我舒服法儿?”

她走到椅子上坐了,拿起酒壶闻了闻里面的酒味,香醇绵久,往小酒盅里斟上。

贺期清走到她身旁,捻起酒盅喂到她唇边。手指白润修长,让普通的酒盅一下增色不少,酒香飘盈鼻端,叶仙仙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个花儿来。

贺期清羞涩的红了脸,“这您让奴怎好说。留下奴,您就知晓了。”

其实吧,多留一个,少留一个,叶仙仙是无所谓的。先前看他对自己使心眼,才对他多有不爽。不过既然他说很会服侍人,而且脸蛋也够赏心悦目,留下就留下吧。

叶仙仙唇角噙着笑,轻佻的勾起贺期清的下巴,“那么,本公子就拭目以待了。”

龟公很有眼色的退身出去,并把门带上。

其余的少年见贺期清服侍恩客饮酒,他们便也围拢过去,夹菜的夹菜,捏肩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