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地点了头。
从没在外面…舒茉想要转过身,这样似乎更方便,可他没有这样摆弄,她只需抬起膝盖,再被他抱得稍微高些就能进入。
好冷,好凉,而他太热。
这个动作明显不利于他的行动,他用大衣将她完全遮盖,像是让她不必担心被发现。最终,为了尽快得到快乐,沈秋白做出妥协,让她背对。他的手臂撑着红砖墙,舒茉被他笼罩覆盖,他在她耳边哄她别怕,舒茉并不害怕,她抱着他圈住她的手臂,紧咬牙关,吞咽着他的撞击与索取,她很快就颤抖起来,一阵疾风骤雨后,他也到了。沈秋白埋在她的肩头,呼吸粗重,听得舒茉无法自持,湿润得一塌糊涂。
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面颊。舒茉扭转过来,与他拥吻,他吻她的眉眼,在她唇边吐息,舒茉爱他发凉的鼻尖顶在脸颊的触感,爱他的呼吸中带着的苦涩。他们依偎在一起,仿佛刚才进行的并不是兽性的交缠,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缠绵缱绻。
他很少用这么久来平息,而在中途,他一直在吻她。
舒茉伏在他的肩上,感受他薄唇掠过脖颈的皮肤,她贴在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哼,她的声音多可爱甜腻,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的亲亲。
她没有叫他daddy,这一刻,他几乎没有半点dom的控制,完全是一个男人的样子,至于男人该什么样子,舒茉说不出…她搂着他,也不想叫他的名字,但她想叫他,于是她哼了一声,代替对他的称呼。
沈秋白回了略带问询的“嗯”。
舒茉有很多想说的,但她不知从何说起。雪渐渐大了,他们穿得并不暖和。舒茉吸吸鼻子,整个人都团在他的衣服里。
酒店不远,他们就这样依偎着走了回去。
为了看雪,沈秋白的两位下属正在大堂徘徊,远远看到他们冒雪归来,不太擅长奉承的两人面面相觑,最终选出一个尚且爱说话的过去送伞。
沈秋白带着十分温和的笑,对于在常年处于沈总高压下的人来说,这个表情几乎是神性的,博爱的。
瞧他心情好的。哪怕比沈秋白年长,但毕竟是下级,他依旧会叫一声“沈总”。沈秋白居然像一位稳重的领导那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与脖颈。
“谢谢,辛苦了。”沈秋白宽慰道。
他接过了雨伞,带着舒茉走向酒店门口。
舒茉没了平时的矜持,她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围着他跳,质问他为什么用手摸别人,沈秋白无奈地解释对方是公司的老人,做没有义务的事情要致以谢意,舒茉的重点完全不是在这,而是他摸了别人,或者不是人,沈秋白的手触碰到电梯都能激起她的占有欲,让她毛躁起来。
毫无逻辑,毫无道理,他却笑着哄了一路。
第三十八章
舒茉吃醋了,她强烈要求他要像刚才那样拍她的肩膀,揉她的脖子,夸她,冲她笑。
沈秋白只好照做。
不过他很快就变成了握住她的后颈,把她拉过来,让她抬着腮帮鼓鼓的脸,他端详着,舒茉甚至开始期待他会突然打她的脸,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等着他,沈秋白果真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把她的腮帮拍了下去。
舒茉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她不想反思,要不是怕他不喜欢,她真想顶撞他,让他手再黑一点,把她打得起不来床才好。
回到酒店,舒茉迫不及待地甩开大衣,紧搂他的腰,用嘴唇绕着他的面颊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