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等陶濯离开,门一合上,林殊就一把甩开秦渝池的手,有点生气。

秦渝池不解,微蹙起眉,耍无赖般说:“我的胸口很疼,我要牵手。”

胸口疼和牵手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

林殊不听,挑衅地将手揣进衣兜,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手里有筹码,会谈判,结果你只是在威胁人家而已。”

秦渝池眨眨眼,语气颇为认真地解释:“我没有威胁他,那就是我真诚的承诺。”

真诚的承诺?

秦渝池真要拿刀划别人的脸?

林殊盯着秦渝池,很想从那双眼里看出玩笑的意味,左看右看,竟然只发现了认真。

秦渝池真的疯了,还是一种披着理智皮的发疯。

虽然林殊不久前刚接受,秦渝池疯了的事实,但真感受到那种疯意时,林殊仍旧忍不住心惊。

“你......”林殊欲言又止。

林殊想问,他死以后,秦渝池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他又怕听见秦渝池说自己没有出事,就是因为他的迫害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林殊发愣之间,秦渝池试探着问:“我帮你收拾陶潋,你没有什么想答谢我的吗?”

就算没有秦渝池,他也能自己制伏陶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