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能和盛汝筠做那事,就是自己想用玉势消解一番也是不行的。
这盒子玉势对薛玉柳来说无异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薛轻凝赶忙跪在地上,若是跪地晚一会儿,薛玉柳怕是要更生气。
“表子、贱货,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妇,竟勾得陛下给本宫送这些腌臜淫荡的东西,本宫真该将你扔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是!你这种浪荡的货色,就该让那些男人将你给蹂躏至死!”
薛玉柳骂了一通,她不敢相信在人前那般威严的帝王,竟会私底下送妃嫔玉势,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但同时还有对薛轻凝深深的嫉恨。
也顾不得盛汝筠好不好召她侍寝了,抬脚就往薛轻凝的脑袋上踹,薛轻凝也不敢躲只得生生受着。
若是她薛玉柳能有寻常女人那般的身子,不是身体有缺,哪里轮得到薛轻凝这贱人!
翠珠连忙宽慰她,“贵妃娘娘消消气,别为了这狐媚子气坏了您金尊玉贵的身子,左右您也只是为了怀上龙胎,虽说她手段确实下作但至少能让您达成所愿不是吗?”
薛轻凝想着,翠珠这是在为自己说话吗?
薛玉柳气得不轻,直喘着粗气,对着翠珠摆摆手,“去把药给她灌下去,频频承宠就是没半点儿动静,别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从今往后加大剂量。”
“是,贵妃娘娘。”
翠珠拽着薛轻凝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来,将苦涩的药汁毫不留情地灌进她的喉咙里,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走吧,看见她本宫就觉得晦气!”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薛玉柳瞧见了薛轻凝方才顺手放在桌上的玉带勾,拿起来端详了一眼。
“这不是陛下才能用的东西吗,怎么会在你手里,好啊你个贱蹄子,连陛下贴身之物都敢偷?!”
薛轻凝连忙解释道,“不是的贵妃娘娘,这、这是陛下赏给奴婢的……”
既然是他主动塞进她身体里的,应当是赏给她的。
“那你怎么不交给本宫,竟是打起了私藏的主意来!”
薛玉柳走到薛轻凝的面前,不敢伤她的脸,只得用力揪着她的耳朵,像是拎兔子似的。
“果真跟你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的下贱!”
紧接着将薛轻凝甩回去,又把玉带勾塞进袖子里,“既然是陛下给本宫的,那就是本宫的东西。”
她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将玉带勾收进袖子里,殊不知那东西才从薛轻凝双腿间取出来不久。
薛轻凝见她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看着薛玉柳将玉带勾拿走,转过头发现那几根玉势被留了下来。
夜幕降临之后,盛汝筠摆驾翊坤宫,薛玉柳殷勤地迎他,心里却盼着别是冲着侍寝来的,不然又要便宜了薛轻凝!
“陛下可曾用膳?”
“不曾。”
“那臣妾这就让厨房送过来。”
“嗯。”
盛汝筠对薛玉柳的态度很是冷淡,他自己也奇怪,总觉得看着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明明模样不曾变化,但就是觉得她都笑都不似他心动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菜上齐了。
为了讨好盛汝筠,薛玉柳特意嘱咐翠珠,让厨房做了八个菜外加两道汤上来,四凉四热外加一道热汤一道甜汤。
饭菜上来,盛汝筠的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先前在养心殿用膳的时候朕不是与你说过,要节俭不能铺张浪费?两个人,却摆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怎么你是将朕当作饕餮了不成?”
甚至连一声爱妃,也说不出口。
薛玉柳的脸色唰地一下子就变了,跟盛汝筠回养心殿的又不是她,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