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平淡地走进来,将衣裳放下便出去了,就好像没看见凌乱的床铺和薛轻凝脸上不自然地绯红。

两人穿戴整齐往大殿走,只是薛轻凝的步伐略显奇怪,也不怪她,两腿间塞了东西,每走一步那物就触动她隐秘内的软肉,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好在这次没有耗那么久,不然腿又该酸软地走不动了。

盛汝筠故意逗弄她,“爱妃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步子迈得这么小?”

薛轻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反问道,“臣妾为何如此,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朕又不是太医,可不清楚。”

回到席位上皇太后看了他们一眼,出声问道,“陛下和薛贵妃怎的去了那么久?”

“都怪张遮那个蠢材,取衣裳的时候耽误了,这才回来晚了,母后没有不高兴吧?”

皇太后也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来两人干了什么,只是不能明说罢了。

“怎么会呢,只是哀家以为陛下是身子不适,方才还想着差人过去寻陛下。”

“母后多虑了,儿臣身体康健,没什么不适。”

薛轻凝坐在盛汝筠的身侧,坐下来之后身下的肿胀感更加明显了,而且那物又更进了几分,两腿间又是一片泥泞,只盼着不要弄湿了衣裳才好。

接下来的宴会倒是顺利,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只是薛轻凝总觉得时不时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悄悄抬眼顺着感觉望了过去,发现竟是盛汝辰。

心里不禁又急又气,瑜王这人怎么如此大胆,这般明晃晃的目光,是生怕陛下瞧不出来他在盯着她吗?

就这么提心吊胆直到宴会结束,薛轻凝陪着盛汝筠目送着宾客们陆续离开,盛汝辰留到最后还没走,因为他醉了。

“张遮,将瑜王送到赵太妃先前的寝宫去吧。”

“三弟的酒量何时这般差了,不是用过解酒药了吗?”

盛汝筠的话不似疑惑反倒意有所指,盛汝辰是装醉,为的就是能留在皇宫里,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的目光落在薛轻凝的脸上,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里澄澈清明,没有丝毫的掩饰和闪躲。“怎么了,陛下?”

“没事,回你的寝宫去吧。”说完盛汝筠便走了。

面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薛轻凝眯了眯眼睛,当真是阴晴不定,难伺候得很。

回到翊坤宫之后,薛轻凝照例将金花连翘给屏退下去,然后老老实实地脱下华服与头冠还有各色首饰,换回宫女的衣裳。

薛玉柳的神色不算好看,她从翠珠的嘴里得知薛轻凝竟然撞上了盛汝辰。

“真是不知廉耻的下贱娼妇,你为什么不在原地等着翠珠回来,是不是故意到园子里去私会瑜王殿下的?!”

薛轻凝被婆子踹倒在地上,“不是的贵妃娘娘,奴婢当真是无意间撞见瑜王殿下的,连话也不曾多说一句!”

“哼,小贱蹄子,你与瑜王殿下有旧的事,不许走漏一丁点儿风声,若是连累了本宫和相府,你就等着看你娘被剥皮抽筋吧!”

当初夺嫡之争渐入尾声,风头正盛到除了盛汝筠便是盛汝辰。

薛相是个精明的人,知道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便先让薛玉柳去接近更有把握的盛汝辰。

说是接近,说白了就是委婉的勾引,她薛玉柳是千金大小姐,哪里会忍得下脸面去做这档子事。

而且传闻瑜王整日都戴着面具示人,是因为面相丑陋,心中更是鄙夷反感,便像往常一样推了薛轻凝顶替自己去。

但是接触不到半载,盛汝筠登基为帝成了最后的赢家,薛相就马不停蹄地将薛玉柳给送进了皇宫。

只不过当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