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知为何,”盛汝筠被她的娇态触动,伸手掠过那娇嫩的红唇,“到了你这儿就只想做个昏君。”
薛轻凝娇媚嗔了他一眼,抬手伸进被褥中,那裆里已经不是软绵绵的,被她的手一碰,立刻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
“爱妃说着不要,怎么还要调戏?”盛汝筠故意皱眉,“自己惹出来的祸事,自己担着!”
他挺了挺身子,故意去碰薛轻凝的手,惹得薛轻凝哭笑不得。
明明是他先动的,怎地还成了自己的锅?
薛轻凝虽然身子不便,可心头还是动了动,一会儿欲、火焚身却不能救赎,真不知要怎么熬!
在那雪白柔、夷的套弄下,盛汝筠闭目享受,就算只是用手,他也觉得甚是舒适。
就在舒坦之际,一阵温暖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柔软湿润的小舌在龙头上游走,引得他喉头躁动不止。
“爱妃的小嘴越发撩人了,比起以往简直让朕欲罢不能。”
薛轻凝脸上一烫,只当这是褒奖了。
她起初并不愿入口,只觉得羞耻难耐,最初替他舔、弄时,还时常不小心碰着贝齿,盛汝筠却从未呵斥过她。
渐渐二人情浓,她也想要取悦盛汝筠,想听他在享受时发出的一声声低喘。
那声音在她听来,不啻药浴的作用,催动着体内的情、欲更加汹涌袭来。
就像眼下,她下身早已涨得难耐,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扭动腰肢以缓解煎熬,也不由得加快了嘴上的吞吐。
虽然樱桃小口不似身下的蜜、穴有感觉,盛汝筠也觉得足以慰藉,忽然,他莫名想起薛夫人的奸、情。
她二人都已是中年,竟然还要偷着做那事,不知自己与薛轻凝到了中年,是不是还有那样的兴致。
他亲眼看见薛轻凝从一个生涩的少女,渐渐在自己的身下如鱼得水,比之刚进宫时,盛汝筠反倒对现在的她更加爱不释手。
或许将来日渐成熟的她,也会散发别样的风情,令自己生出另一种惊喜。
暖房中,二人的喘息缱绻旖旎。
最终,在盛汝筠一声满足的喘息中,二人都瘫软在床榻上。
……
盛汝筠让宫中选了几份礼单,送到永和宫给薛轻凝过目。
她一一看过之后,挑了一份递到张遮面前,笑得谦逊,“臣妾涉世不深,不知挑的可合规矩,还请公公帮着掌掌眼。”
张遮讶异,她竟然来询问自己?
宫中各位嫔妃的脸色,他看过不少,许多恃宠而骄之人,哪里会将宫人放在眼里,更别说这般谦虚地询问。
张遮早已练得圆滑,笑着拱手,“娘娘挑的必然是好的。”
“张公公,”薛轻凝沉声正色,“你是知道臣妾出身的,能走到如今不容易,容不得半点差错,更不敢辜负陛下的期许。”
张遮看着她满脸肃穆,也不敢再敷衍。
他又怎会不知,天家对这位昭嫔恐怕是真的动了心思,所幸她并不是狂妄之人,张遮自认也不是不能多言一二。
“既然娘娘不嫌咱家眼拙,那咱家就厚着脸皮跟着瞧瞧?”
张遮看了一眼几张礼单,挑出了另一张,“娘娘不如也瞧瞧这张?”
“这上头有一对羊脂如意,咱家记得,先皇在世时曾赐予陛下这样一对如意,后来众臣才醒悟,那是先帝已经对陛下有所属意。”
薛轻凝轻轻抿唇。
这些礼单绝不可能直接送到自己宫里,盛汝筠必然也是过目了得,随便挑出一张都没有什么不能送的。
只不过,他想看看自己会挑哪一张罢了。
幸而今日张遮说起这对玉如意的渊源,不然她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