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缠在一处,叫得甚是淫、邪,浑然不顾楼下还有茶客。

“若是没有表哥……我岂不是要守活寡到死……你那东西顶得真是舒服……”

郑德裘好似受了鼓舞,猛地抽、插一阵,薛夫人竟连连翻起白眼,“轻些……干、死我了……”

他在雪白的臀上用力抽、红,声音凶狠,“母、狗一般趴着,看爷不干得你叫唤!”

郑德裘向来混迹三教九流,什么下流粗话都说得,薛夫人听了不但不怒,反倒觉得更加刺激。

“是,爷心疼心疼奴家,轻点儿……”

薛夫人顺从地趴在茶桌上,将臀、部高高撅起,汁水横流的肉、穴看得郑德裘身下暴涨!

室内一片淫、声、浪、语,混着抽、插的水声和撞击声,一室情欲激荡。

“啊、啊”

在郑德裘的猛烈抽送下,薛夫人翻着白眼,在茶桌上抽搐不止,任由白浆顺着腿根儿滑了下去。

二人瘫软无力地卧在榻上,薛夫人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张着腿躺在他怀中。

郑德裘喘着粗气,一只手还是舍不得从穴中挪开,把玩这两片血红的花瓣。

“到底是没有生养过,你那里头紧得能夹死人,我”

“啪!”

薛夫人的手半作认真地打在他嘴上,脸色也立刻严肃起来,“你胡说什么!”

“得了吧,”郑德裘不以为意,哂笑一声,“此处又没有别人,玉柳那丫头本来也不是你亲生!”

薛夫人的脸色骤变,从他怀中腾地骑在身上,两只手要去撕他的嘴。

“早跟你说过,这话永远不许提起!玉柳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见她有些急了,郑德裘连忙转了话锋,“是是是,是我干昏了头,胡说八道!”

郑德裘又好言哄了许久,薛夫人这才勉强翻篇,却仍是没有半点笑意。

“好兰儿,别生气了,好不容易来此一趟,何苦浪费这春宵一刻。”

他说着又伸手揉捏起花、心,薛夫人被他冷不防逗弄,身子一软又跌卧下来。

“罚你将下头都舔干净!”薛夫人负气娇嗔一句。

“这哪儿是罚啊,”郑德裘笑得甚是猥琐,“分明就是赏才对!”

在他一下下的舔吸中,薛夫人忘情地自己揉着胸前两点,一声声娇喘在屋中荡开……

直到日暮时分,二人才彻底没了力气,郑德裘不由心下感慨,“少妇难填”这话说得当真一点都不错!

“今日别回了,就说在娘家住两日。”

看着薛夫人挣扎起身,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郑德裘有些舍,他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心中早已将彼此当作伴侣。

“那怎么行,”薛夫人神色忧虑,“我明日还是想进宫瞧瞧。”

◇ 第127章

郑德裘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思忖良久,还是开口劝说。

“我方才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为了你着想。”他不住探看薛夫人的神色,确定她没有生气,才敢接着说下去。

“玉柳的身子是个什么情况,你我都心知肚明,在宫中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事后果不堪设想,又怎能奢望她在宫中出人头地!”

“她是我看着长大的,身世怎样我比谁都清楚,当初你执意将她养在身边我就不同意,现在还是想要劝你,这难保不是祸患……”

薛夫人没有作声,却滴下几滴眼泪。

“不管她身世如何,也是我日日夜夜守着养大的!”薛夫人抑制不住,哭出声来,“怎能眼看她在宫中受苦,受那贱人的打压!”

郑德裘知道自己劝说无力,也只能垂头叹气不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