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让薛轻凝踩上头来!

薛夫人脸色阴鸷出了房门,将身边婢女招来。“传话进宫,看看贵妃何时方便。”

无论如何,她还是要自己去宫中看个究竟。

次日,宫中才传出消息,薛玉柳要过两日才解了禁足,为了不节外生枝,不便让她进宫探视。

“禁足?怎地又禁足了!”

薛夫人惊愕不已,前些日子才听闻薛玉柳被罚禁足,怎地又来一次?

她这才相信,薛玉柳在宫中的日子恐怕真的不大好过。

可是为什么啊!

她用心养育的女儿,得到的什么都比别人更好,天生就带着相府嫡女的光环,怎的就比不过那个贱人养大的贱、种!

“备车,去春风楼。”

“是。”

薛夫人坐着镜前,整了整鬓发花髻,又在耳边簪了一株玉兰,看看镜中的容颜,满意地起身往院外而去。

春风楼是京中有名的茶楼,是各路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品味风雅的好去处。

此处虽是郑家的产业,但京中大小官员商贾为了巴结薛相,都愿意在此消费,春风楼每日进项源源不断,郑家光是靠这一处已经一世无忧。

春风楼三楼最末的一间厢房,永远都是锁着的,只等主人郑德裘来时才会打开。

能坐在那里头的客人,至少也是朝中、京中有些排面的人,以及薛夫人。

“兰儿,今日怎么唤我这么匆忙?”

厢房淡黄暧昧的灯火下,郑德裘轻轻抚着薛夫人的脸庞。

◇ 第126章

薛夫人双目微阖,似乎很享受在郑德裘怀中的安逸。

她闺名郑芝兰,母亲是郑家最小的女儿,自幼在郑家甚是得宠。

幼时,她常常在外祖家一住就是数月,就是为了能与表哥郑德裘耳鬓厮磨,恐怕薛成贵做梦也想不到,她嫁入薛家前,就已经与这位表哥尝过禁、果。

当初新婚被褥上的处、子、之、血,都是郑德裘替她想法子遮掩的。

“昨日薛成贵从宫中回来,发了好大的脾气,先是骂玉柳不中用,然后又骂我教女无方。”

薛夫人满脸委屈,一如少女时那般满脸娇态。“这老匹夫!”

郑德裘目中一厉,“他大概是记不得靠着什么,才能坐到丞相的位置,还真当我们郑家是靠他不成?!如今这一切,都是他应当回报郑家的!”

薛夫人心中稍稍平复,将脸靠在他胸前,“不过,表哥还是要当心些。我听说,天家对他追查甚紧,咱们那翠微山庄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那怎么可能!”郑德裘甚是自信,将她往怀中搂了搂,“上回有个不知死活的在外头鬼祟,立马被家中的护卫防备,那里连一只苍蝇都别想进去!”

“你就爱吹牛,”薛夫人娇嗔地在他鼻尖一点,“你可不许给我惹麻烦。”

郑德裘被她一嗔,心头燥热,虽然她已不似少女时那般娇嫩,却自带一股媚态令他心动。

当初若不是郑家看中薛家有些前途,一定要让薛夫人嫁过去联姻,她必然已经成了自己的正头夫人,也用不着偷摸这么多年。

“兰儿,你怎地还是这般撩人……”

郑德裘的嘴已经探过去,一只手也伸进了薛夫人裙下。

“表哥……急什么……”

薛夫人在此不知快活了多少回,不用他动手,自己已经耐不住燥热,将外衫出去只留一件玫红的肚兜。

那肚兜与别人的不同,两个乳尖竟然镂空,两颗挺、硬赫然暴露在郑德裘眼前。

“还是兰儿懂我,这件肚兜最是别致!”

郑德裘好似色、鬼附身,一只手立刻在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