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秦起在说这样的话江幸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当时或许自尊心作祟,从此之后秦起这个人在他这就上了黑名单。

江幸也曾想过要拉近这三十分的差距,但只要他进步,秦起也会进步,像是个专门用来学习的机器。

旧事重提,江幸还是生气。

抬手在秦起背上梆梆来了两下。

秦起把嘴里的糖换了个方向含着,疑惑地问:“我刚又咳了?”

这次拍背怎么拍这么用力?糖差点都被拍吐了。

“没。”江幸皮笑肉不笑地说,“单纯手痒。”

去医院的路上,江幸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头抵在玻璃窗上,时不时咚咚撞两下。

秦起坐在江幸左边,以为他睡着了,悄悄伸出手想要拯救下他的脑袋。

不料还没碰到,江幸就猛然扭头,极其突兀地问:“你到底为什么次次都考第一?”

秦起调整了下坐姿,收回手的同时还往江幸身旁挪了一掌的距离。

“我不记得。”秦起说,“可能就是爱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