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错了,宝贝儿。”

肩背上留了两道红红的吻痕,季归期抖着腰直发软,被腰间两只大手卡着才不至于摔倒。

“呜……啊……进来……混蛋……”

季归期低哭出声,这俩人挨着蹭他穴口,还探着揉捏男根和乳尖,只在身上点火,却不肯插进来满足,穴里蓄满了淫水,一直在往下滴,他软着身子蒙着眼被两根折磨着磨穴,咬紧牙关,气得简直牙痒痒。

“插进去能不能分出来,宝贝儿?本来打算你认出来才给你呢。”

有人从背后握住他的手腕,合在一块儿十指相扣,在颈侧一遍遍亲吻,用滚烫的柱身去磨两片红肿的花唇,然后拨开顶了进去,穴里早就湿的不行了,几乎是哧溜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季归期被凿弄到了子宫口,呜咽了一声,直接软在了他怀里。

“你……你是黑发……你这混蛋……”

季归期这次没有分毫犹豫,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直觉告诉他这个混蛋让出了前面的首场,绝对不会把第二次也让给红发。

“哦豁,乖宝贝儿,这回猜对了。”

黑发笑眯眯地低下头来亲吻美人红扑扑的脸颊,握住腰肢开始顶撞,抱着季归期换了个面对面紧贴的姿势,这样美人挺翘饱满的屁股就完全显露出来,方便另外一个从背后夹心操弄。

“是因为这里吃多了这根,所以才猜出来了吗?”

黑发探下去摸索着掐住阴蒂轻轻揉捏,抱住美人柔声问道。

“唔……嗯……不是……才没有……”

季归期被那种贯穿填满感抚慰得很舒服,出奇酣畅满足的粗烫感贯穿撑直了黏膜,空虚感卸去,胞宫被一下一下地顶,不时挤出精水来,他迷迷糊糊地轻声呻吟,被凿着试图顶开宫口给顶疼了,反应过来就立马反驳拒绝。

“胡说八道……才不是因为这个……”

“哦?是吗,那是吃惯了后面这根,所以觉得前面那根不一样了吗?”

红发撑开那湿漉漉地后穴,挺着肉刃插弄进去,倒刺蹭过敏感的黏膜,肉道受刺激被迫裹紧,挤出一股黏腻的精水,被一腔湿热的红肉紧紧包裹住,爽得后背发麻,早就忍不住了,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呜啊……没有!哪有不一样……你俩欠死了……”

季归期简直要疯了,无数软刺在内壁上磨过去,前后以前操弄,高潮几乎没有间歇,两口穴拼命收缩裹紧性器,又被颤巍巍地捣开,湿热的软肉裹在性器上疯狂抽搐蠕动,过激的快感击穿耳膜,他只觉得耳侧都是老电视雪花般的嗡嗡声,眼前泪水浸透布料,紧紧压在眼皮上,带来未知的恐惧和压迫感。

“真的没有吗?我们操的力道和方式,是不是我更重一点,能让乖老婆爽到?”

红发眯了眯眼睛,搂紧腰肢紧贴住他的后背,掐住美人下颌轻笑道。

“亲爱的王,执行官服侍得您舒服吗?您的代行祭司失了精血,是不是腰力不太行了啊?”

季归期哪里顾得上他们两个互相斗嘴,他连口齿都无法自控,酥麻感袭遍全身,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和声音,声带好像滞涩了,只能从喉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是吗?有人之前被榨取了那么多精血,也没见得现在不行了啊?亲爱的王,您觉得呢?我们谁更能让您满意?”

黑发抬眸笑了一声,叼着季归期耳垂舔舐啃咬,手臂横过搂紧腰肢,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抵着宫口一下下地凿。

“呜……混蛋……”

季归期说不出话,他连呻吟声都被撞碎了,内壁被撑开严丝合缝裹在两根性器上,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遭到前后夹击,前列腺和花心都能被细细密密的软刺蹭到,两根狰狞性器底下囊袋打得皮肤泛红,他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