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笑着凑过来亲吻安抚他,抚摸痉挛又被顶到凸起的小腹,然后握住那根半软的性器,用指腹堵住还在流出稀薄清液的铃口。

“我们把这里堵起来吧,好不好?”

黑发从后面亲吻那段汗津津的玉白脖颈,捉住美人两只腕子,不让他去碰胸口的乳钉,一下下地亲吻颤动的耳鳍。

“呜……不想被堵了……”

被操得晕晕乎乎的美人低声呜咽,季归期实在是受够了整场加冕仪式被迫堵得那么满的感觉,下身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他连水都漏不出来一滴,生生把小腹憋得圆鼓鼓的,酸胀又坠痛。

“那用软绸把宝贝儿束缚起来好不好?这样会不会更舒服点,这套冕服的垂带就很合适呢。”

黑发撩起他缠绕在他们之间的柔软鲛纱,正好是两条,他可以用来干点坏事了。

“嗯……好……”

季归期靠在他怀里低声呢喃,只想快点答应然后挣脱他的手,好去摸摸胸口镶嵌着的乳钉,没想到红发在旁边低声一笑,接过来又捉住美人两只雪白腕子:“把乖老婆的手腕也一起绑起来吧,我们来玩点刺激的游戏,好不好?”

季归期半睁着眼,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水波潋滟的模样格外明艳惑人,还透着几分瓷器薄透的脆弱感,他脑子里有些懵,茫然开口道:“什么……”

刺激的游戏?

下一秒温热的吻就落在了眼角,爱怜地亲了亲,然后用一条对折的鲛纱布条遮住了他的眼睛,往后一束,在后脑勺处拉紧牢牢扎住。

“当然是看我们的王能不能分清穴里吃的到底是你哪个未婚夫的了。”

正好卡着的结也消了,两条坏心眼的人鱼把性器从穴中抽出来,季归期只觉得下面一空,穴中堵着的物什都没有了,精水淅淅沥沥顺着鳞片淌落下来,失禁般的感觉在下身蔓延。

“啊……你们干什么……”

什么都看不清,都一模一样我怎么分得清!哪怕有点差别呢!

季归期无助地软在两条坏鱼怀里,布条蒙住他的眼睛,黑暗让其他感觉比以往更清晰,能够听到耳侧的喘息声和低笑声,重叠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腰身上两只大手缓慢挑逗抚摸,有人把他前面也绑了起来,男根被紧束着,硬邦邦地抵在小腹处。

季归期摆着尾巴,根本挣脱不了他俩,往前往后都是结实的胸膛,两条华丽又热烫的大尾巴将他完全环在了包围圈里。

“我俩衣服还没脱干净呢,宝贝儿,你摸摸我身上的袍子,我是谁?”

黑发笑眯眯地握着季归期的两只手,他还没绑呢,开场先让让老婆,让他摸一摸心里有点底。

不过待会儿脱干净他可就不管喽。

“唔……混蛋……你是……哼,头发黑心也黑。”

季归期低喘着气,在他身上摸索,祭司服的外袍花纹独特,里衣鲛纱轻柔薄透,绣工却繁复得很,执行官的外袍则是更厚重一点,绣纹只有几处,里面的上衣肩章很明显,可以直接摸出来。

可惜里衣他俩做的时候已经脱了,胸前乳钉当时都戴在了左边,季归期心里大为懊悔没把这个留作关键特征,只能凭借外袍上细微的差别去分辨他们。

“哦,那就是说我头发红,心也是爱老婆的红色喽?”

旁边那个笑了一声,指腹摩挲着美人胸口,在乳钉上轻轻划拉过去。

“唔……油嘴滑舌的,少胡说八道,你也心黑,不许乱摸,放开我!”

季归期猛然弓起身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胸口一片酥麻胀痛。

“好了,摸清楚了,那该把宝贝儿绑起来了,谁让你说我心黑呢?我亲爱的未婚妻?”

黑发挑着嘴角笑,捉住腕子背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