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问候被她尽数咽了下去。
她紧抿着唇。
容昭跟在她身后,闻言倒是有些诧异:“二位认识?”
虞兰川也未曾想到会在此见到李玉棠,但不过片刻他便笑起来:“是,我此前也请李大夫看过诊。”
他又看向李玉棠,眼中笑意清浅:“每次受伤都能得你救治,在下感激不尽。”
李玉棠垂眼瞧见缚在伤口上的那块巾帕被血浸湿,已瞧不清原本的颜色,她沉声道:“我是大夫,是以我盼着你还是少见我一些。”
虞兰川闻言有片刻怔愣,再抬眼瞧过去时,李玉棠已在他身旁微微俯下身,拆起他手臂上的巾帕来。
瞧不清她的神情,只有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脖颈之间,虞兰川不动声色地握紧了袖中的手。
李玉棠解开那块满是血的巾帕,将它置于漆盘之上,衣衫下的那道伤口完全裸露在她眼中。
皮肉外翻,几可见骨,她深吸了口气,手中握着瓶金创药,却迟迟不敢撒下去。
虞兰川见状,轻声道:“看着或是深了些,其实并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