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容昭笑道:“您如今瞧着也就三十余岁,真是好看极了。”
“是吗?”祝氏扯了抹笑:“可用你的笔去画鬼魂,你可会觉得不吉利?”
容昭手下一顿,她抬眼:“夫人,您何故要为自己定义?”
“什么?”祝氏没有听懂。
“您被人戕害而死,死前大义凛然,绝不因己之身而让叶将军受掣肘。您知晓,叶将军若能一往无前,便是大胤之福。如您一般,见识卓绝的妇人,如今虽是一道亡魂,又有何不吉利之处?”
祝蓁蓁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心中柔软,袖中之手缓缓松开:“得你此言,我心中无憾了。”
她笑起来,面上青黑之气倏然之间散去,只余下一片温柔神色。
祝蓁蓁看向外头,回廊转角处景致甚好,那不知是什么树,竟未凋蔽在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