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残余的黏腻绵软的触感转移走了。

低头一看, 指间还沾着几块鱼人肉, 像肥肉似的软趴趴的挂在手上,缓缓往下滑动,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喻止脸色微变,伸手把手上沾着的血和鱼人肉沫抹到另一个鱼人衣服上。

对此, 被擦的鱼人也没有任何异议。

粗粗地擦了几下手, 喻止看到两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鱼人朝着公益事业部走来。

他立马瞥了眼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