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抿紧唇,沉着脸用鬼切划出了一刀。

蝇头无声的消散,黑灰色的粒子中,冬阳在脑海中重现了刚刚幻觉的景象。

数量繁多的蝇头,虽然可以扰乱六眼的视野,但是不足以让悟忽视掉敌人,除非那人是比普通术师更不易被锁定的零咒力,并拥有超快的移动速度,伤势由突破无下限的武器造成,伤口大小和天逆鉾的尺寸吻合……甚尔?

没道理啊。

冬阳思索着那个“未来”。

她在自己不假思索的联想到甚尔的名字时心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不在意了,毕竟那是唯一符合条件的人物,联想不是怀疑,也不是直接定罪。

到底什么情况下甚尔会以这么决绝的方式要“杀死”五条悟。

冬阳沉思了三秒,“……我死了?”

她死得也太快了吧?!五条悟看着都没怎么成年??

啊?!

那是几年后,三年?五年?

甚尔要杀五条悟是因为什么,做戏?有仇?甚尔脑子突然坏掉了兄弟俩决裂了?

冬阳头脑风暴,过了半晌将手指插入发丝,长叹了一口气。

“……被敌人陷害了?”

比如……那个脑花?

***

车子里,中原中也被悟和甚尔夹在了后座中间,副驾驶座是冬阳的,某种意义上达到了公平,并且体块很合适。

刚和他们打了一架就亲密接触的中也:“……”

中原中也低咳了一声,率先开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还没有真正的自我介绍,我叫中原中也,你呢?”

他问身边环胸的黑发青年。

“伏黑,伏黑甚尔。”他说完后就吐槽道,“你父母喜欢诗歌?”

“我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