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皮薄,穴位多,容易受伤。
相比之下,秦言宁可牺牲肉厚的屁股多受次苦。
“手腕松开,按摩棒取出来”,祁泽面向机械屏吩咐。
起身走近,拍拍秦言狼狈的脸颊,“掰开,看看你后面的小嘴。”
祁泽从一边的铁架子上拿了一根细棍,点在秦言身后穴口。
小穴慢慢含入细棍,祁泽捏着一端拉出,一开一合,似乎是在挽留。
祁泽按了惩罚椅上的开关,顿时,四周,天花板,地板都呈现出秦言身后的光景。
“自己看,这饥渴的下贱样子。”
“舍不得这细棍?”
“这东西能满足你?”
“想要?求我!”
秦言紧紧闭上眼睛,他控制不住身后战栗的臀部,只能控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他为了达成目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
唯独。
呵。
可笑的是,唯独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他大概有一点点洁癖,他不想做,也没想过和男人做。
他更是从没想过会有一天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
祁泽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根签字笔。
重重敲在秦言脸上,“睁眼看看。”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
秦言却只是注意到这根笔。
眼熟得不得了,他记得自己当时费了好多心思才选定了这份礼物。
不厚不薄。
又不会显得暧昧。
再合适不过。
二,出场
秦言整整两天,昏昏沉沉按着屏幕上的指令一步步完成每日的任务,接受各种羞耻难耐的惩罚。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只笔。
被祁泽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 ,插进那里。
又抽出,插入。
脏了,沾了粘液。
被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碾压。
祁泽就这么恨自己吗?
秦言站在高压水枪下,被凶猛的水流击得向后跌倒。
好冷好疼。
机械臂粗暴地拉扯他项圈上银色的锁链。
久违地被允许穿上整齐的上衣裤子。
奴隶是没资格选择的。
T恤休闲裤短袜鞋子都被放置在传送带上运到面前。
没有内裤。
秦言已经很满足了。
尽管他清楚今晚必定会异常难熬。
按祁泽的性子,绝不会轻易给他自由。
大概这又是一场单方面的玩乐。
暗淡的招牌,微蓝的灯光。
外面看起来不过是个不显眼的小酒吧。
进门是样式古朴老旧的吧台,年轻的服务生一个人低头写着什么。
祁泽令秦言跪立等候。
走近,低头和那个年轻男孩说了几句,接过两条样式简洁大方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