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决心这次要好好爱贺望泊,如果公开关系会减少他的不安,那就值得。
白舟亲了亲贺望泊的嘴角,继而将他抱进怀里,将此事揭过不再谈,“睡吧,再睡一会儿,我下午再回去上课。”
这是白舟做出的让步,他以为贺望泊应该满意了,可是贺望泊却问:“为什么下午还要回去?我说过你上不上课都会毕业的。”
“望泊,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可以一直在家里,”贺望泊收紧怀抱,“只有我们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紧紧抱着,你不喜欢吗?”
那是白舟第一次在这段关系里感到窒息。
他颤着声音道:“你说过不会把我关起来的……”
“我没有把你关起来。”
像是在证明,贺望泊摸了摸白舟的手腕。白舟无端感到一股寒冷。
“你是自愿留下来的,你答应过,会永远留在我身边,不是吗?”
白舟不知该说什么好。
贺望泊低声问:“这么快就后悔了吗?”
白舟记起那位中年女性,停下擦拭桌面的手,抬头看向他,无比郑重地警示:“您要小心。”
伊遥被贺择正关了一辈子。
贺望泊的占有欲像一只怪物,发作起来的确令白舟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