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分泌出肠液,混着精液往外流。
“我教你……嗯……我教你什么玩意……少栽赃我……”
佘九涟缓缓抽动了几下,抬手抹去封谦流下的泪水,他对这具身体还不熟悉,没有多余的技巧,根据之前在网上学的,变换着角度用龟头重重擦过前列腺,指腹下好不容易干燥的眼角立马又变得湿润。
他对封谦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我……”封谦刚吐出一个音节,下身就剧烈地操弄起来,他尖叫出声:“呜……呜呜……救命……操、轻点……不记得就不记得……你说一下我不就记起来了!”
他忍不住夹紧,没几下又被佘九涟翻过身放回床上,陷进柔软棉被里。
这是佘九涟的床位,枕头被罩都染着一层淡淡的木质香,和佘九涟平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封谦闻到点就头昏脑胀,说是硬不起来的鸡巴又起了反应,难耐地顶腰。
他听到身后呼吸加重,按在腰上的手施力下压,腿心生生操开的肉洞艳红,周围泛着一圈白沫,佘九涟先开始动得不快,到后来每抽出一次就带出更多精液。
“是你找的,咬了不会被发现的部位。”
封谦头埋在被子里,十指紧抓着床单,爽得快要窒息,耳鸣盖过佘九涟说话的声音,他听不清,晃着腰只顾着高潮。
他一直看不起喜欢哭的男人,觉得自己是纯爷们,男儿有泪不轻弹,动不动就哭太娘炮了,就算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也不能让眼泪在外人面前流。
但平时受了委屈攒下来的泪水又总有人让他在床上流出来,他不喜欢这样,他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