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能不能射……”封谦抖着手向后抵住佘九涟贴着他的腰腹,在一次次连续不断的撞击中哭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我……呜我不行了……滚……啊!”
“不喜欢?”
佘九涟猛地停住,胳膊撑在他头侧,因事情发展不符预料而陷入沉思,勃涨的阴茎埋在深处一动不动,封谦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他浑身发抖,颊边粘着湿透的发,高潮点卡在中间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听佘九涟这么问,怀疑他脑子被枪打了个洞。
“什么鬼话?要不我操你一次试试,给你屁股插根棒子,看你能不能爽得一直射。”
他边骂边小幅度扭腰,既不想让佘九涟发现他在动,又不想卡在高潮的临界点到不了,根本不知道从上方俯视的角度来看这些小动作有多明显。
封谦懒得思考佘九涟停下的原因,就把他当成一根大号按摩棒自主操控往前列腺上撞,没几下给自己玩上了高潮,晕晕乎乎痉挛着瘫软在床。
缓了片刻,他挪动身体把阴茎抽离出去,封谦只想自己快活,怕佘九涟没射还要继续,慌忙拖被子往身上遮
佘九涟单手把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在他挣扎时低语两句,他立马老实,像个任人操控的小木偶,安安静静地由着佘九涟带他进浴室清理擦干,全程装死,一动不动。
做爱那张床湿了大半肯定不能再睡,封谦压根没想管佘九涟睡哪,洗干净出来后爬回自己床位倒头就闭眼。
本打算第二天中午才起,结果闭眼还没过三小时被电话铃吵醒,他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越过床边不知何时躺下的佘九涟摸到手机,语气很差:“喂?”
“请问是封谦,封先生吗?麻烦尽快来一趟医院,吴女士跳楼了。”
58
封谦头要裂开了,尤其在他一瘸一拐赶到疗养站,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洪杉时,头痛更甚。
他当即猜出来龙去脉,如果不是佘九涟及时拦住他,差点冲上去跟洪杉动手。
在前台站岗的韩梅梅火急火燎地迎上来,语速稍快:“吴女士是从三楼跳下去的,有棵树帮忙缓冲,目前送附院抢救去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腿部情况不太乐观,大概率骨折,需要静养。”
封谦紧绷一路的神经这才松懈半分,后怕地呼出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鬼知道他来的路上想了多少吴可越从十几楼跳下摔成烂泥的画面,吓得几次干呕没吐出来,佘九涟家司机一直从倒车镜看他,估计跟他一样慌。
封谦心脏到现在还砰砰直跳,完全静不下来,没睡饱的怨气和吓出的惧意此刻统统化为愤怒,他没冲着韩梅梅发火,隔空开骂洪杉:“大晚上不睡觉没事找事?左脸属黄瓜欠拍,右脸属核桃欠踹,神经病就滚神经病院治去,你找这来干嘛?啊?你想干嘛?”
“也就是我姐没出事,不然我他妈今天给你绑顶楼扔下去,老子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你也别想活!”封谦骂得口干舌燥,扒开佘九涟抓着他臂弯的手,“别拽我,去给我弄点水,渴了。”
这两人上回相遇还水火不容的在楼梯口干架,今天暂时没看出什么情况,怕话不投机再吵起来,小小的疗养站哪容得下三尊佛,韩梅梅反应快,立马上赶着揽活:“我来我来,你们先去那边坐着……”
她话没说完,洪杉猛地从休息椅上站起,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近,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妆花成一片,狼狈难看。
在封谦印象里,尽管洪杉脾气不好,经常家暴封恒辱骂邻里,泼辣无比,动不动就跟人起摩擦,但也没几次搞得自己灰头土脸。
不太想承认,不过封谦后来逮谁骂谁的性格多少受她点影响,他不觉得吴可越一个病人有能力把洪杉弄成这样。
洪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