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把石头丢进海洋,对山谷谩骂吼叫。
涟漪与回声荡开,海依旧是海,山不改青苍。
她仿佛从苦难中汲取了向阳而生的力量。
有时候,他会无法避免地从她身上,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
许惩的手无意识地搭上了耳侧的黑色骨钉,摩挲,直到冰冷坚硬的矿石在他指腹上留下浅浅一道痕迹。
“啊”
“嘶!”
“我草!”
几声乱叫骤然在耳边炸响,许惩滞了下,才感觉有温烫的液体从他头顶流过去了,后颈一阵发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许惩同学!”乔方语站在他面前,焦急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眼眶通红,哆哆嗦嗦地放下空杯子,“我,我去找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