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严先生任职期间的项目,两年前他调离其他单位,同年剧场所在的游乐园翻修,由于剧场和游乐园分管单位不同,审批手续也不同。”
蒋璟言向后枕在座椅上,审批手续不同,但承担的责任相同,一旦东窗事发,严柏青是主要责任人。
他盯着市局大门,声音喑哑,“承包翻修工程的公司,和孟鸿文有关,对吗。”
提到这个,连卓心惊肉跳,“没错,工程公司老板的亲兄弟,七年前,和陈家夫妇一同入狱。”
男人眯了眯眼,窗外光影变幻,他面目也晦暗。
“严柏青大概没想到,亲生父亲这么算计他。”
连卓愕然,旋即想通了。
孟鸿文让严柏青办了太多事,钱庄是他的命脉,所以用这样的法子将两人的后路捆绑,看来,严柏青的手,还没有成功伸进钱庄里。
“父子俩互相猜忌,互不信任。”连卓倒抽一口气,“那严先生在计划扳倒孟老的时候,孟老也在想办法制衡他?”
蒋璟言咳嗽两声,没说话,眼底仿佛盛着火焰。
孟鸿文每一件事情,严柏青或多或少都有参与,唯一与他无关,且能彻底让孟鸿文下马的,只有陈家的案子。
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连卓重新倒了杯水,实在不放心,“您回医院吧,陈小姐这里,我守着。”
蒋璟言伏在椅背上摇头,胸腔刺刺拉拉疼,他吞了粒药片,涩苦迅速在舌根蔓延。
“出来了!”连卓喊了声,下车。
陈清走下台阶,纵使不抬头,也知道蒋璟言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