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和车流,面前队伍慢吞吞挪动,而他乐在其中,堕入这虚幻的温情。

回到严家时,陈清穿戴整齐坐在客厅。

“没睡还是醒了?”严柏青提了提手里的袋子,“吃点东西。”

陈清接过,“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他脱下外套递给佣人,“路过,随手买的,你爱吃,让家里保姆做。”

“这家是老字号,和别的不一样。”

严柏青望着她拆包装盒,神色宠溺,“耳朵怎么了?”

“表演的时候戴了耳夹,忘了摘。”

他伸手,勾起她耳垂,白嫩皮肤红肿得格外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