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笑了笑,趴在椅背上望着路面的水坑。

她计划得没那么周详,若卫音还跟严柏青保持联系,一切都是打水飘。

已经到了这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吃过饭,暴雨还在下,两人在车里睡了个囫囵觉,入夜八点,雨势渐小,重新上路。

中途除了上厕所,大亮几乎没停,转天上午十点半,他看了眼导航,距离银磴关还有一小时路程。

陈清挣扎片刻,跟袁卉打了通电话。

“你如果有办法联系到严先生…”她说得艰难,连续深呼吸,“如果能联系到,你告诉他,我失联了,最后一次见面时,我问你借车,说要找卫音。”